三岁(周)随爷爷父亲学习诗书画,开始描红学书。七岁入学拜师于本村老秀才语文老师学习书法,每早一节书法课,日临一张大麻纸百余字。那时就能给学校出黑板报,给村民写对联。小学、初中出墙报都是我的事;作文、日记、书信均用毛笔书写。一九六三年考入忻州师范学校,每周两节书法课并参加书法课外活动班,受教于全国著名书法家段体礼和李孝慈老师课堂教学和课外辅导,又受益于时任该校校长程友三(二伯父)的辅导。他经常教导我,一定学好国学和书法,把家风传下去,把祖国的传统文化传下去。那时我就能给本班与外班题仿引了,并且书法作品经常全校展出。毕业适逢文化大革命为老师们抄大字报,满校满城刷写大标语又浪费国家上千张纸,办红卫兵组织报刻传单整日在腊板上刻字,但也得以锻炼。一九六七年分配到原平市文化馆又是整日刻印《原平文化》,市里大小会的会标,街上的墙体大标语及有些建筑物的题字都让我写。那时市里经常举办各种展览,说明前言都是我的事。工作九年后市里又以工农兵学员选送到山西大学艺术系学习美术音乐,课余时间潜心专研书法,每日下午去图书馆临贴两小时,唯独我带着纸墨笔砚,同学们经常投入异样的眼光。也经常参与学校大型会议会标与标语的书写。六七年毛主席逝世,艺术系把我派出与中文系教授、国学大师全国著名书法家姚奠中共同书写各系老师编写的挽帐,目睹老师挥毫泼墨,得益匪浅。相识后又拜师于他,经常登门求教,书艺大增。山大毕业后又被地区截留于忻州北路梆剧院编导室工作,日以继夜的修改剧本,刻印剧本,刻印曲谱,书写唱词字幕,整日与字打交道。曾用四五毫米的楷字在光滑的胶片上书写了六十部剧本的唱词约六十万字,经常通宵达旦。记得我们自己编写的《续范亭》一剧到省里调研,领导审查字迹了草重写,我连续二十八个小时没离开桌面,在胶片上用
曾记得童年时在麻油灯下临帖练字到深夜12点;在零下20度的学校角落里,为小学、中学、师范学校出黑板报。在泥房中围着泥火炉临贴;寒冬炉火熄灭搓着手临贴;抱着三四个月的孩子伏案临贴;蘸着水在石头上写大字。上学期别人玩耍,我却到图书馆临贴。一身临贴500余本,少则两三次多则上百次。工作后,租十平米房每晚在小桌上点着煤油灯罩练字到深夜。经常通宵达旦为单位刻蜡版、写字幕,写展览说明和前言。坐在火车上,拿出字贴比划,散步时也要背诵两首诗。2015年洗澡跌伤腰椎错位,打上钢卡也要每天爬着临写几次,住院时在医院不足二平尺的小桌上临贴。有时临贴打盹笔掉到纸上擦擦眼睛继续写,决心和毅力战胜一切。参加全国性书展获特等奖、金奖300余次,获荣誉证书、奖牌、奖杯500多本(个)。出书刊报纸500多本(次),上媒体4000多家,被120个书画单位聘职。一生免费培训各类艺术人才上千人。
在有生之年,以残年余力发扬好五代书法家风,传承好祖国的传统文化,绝不辜负欧阳中石、沈鹏、权希军三位老师把我作为他们的艺术传承人的殷切希望。为社会再做一点贡献,发点光和热。